把火,想要早点办好差事也无可厚非,只是别怪江某人没有提醒素大人,羊不合群,早晚得孤身一人,听说山野间猛兽可多。”
素怀安知道江宗年这是威胁自己,只是沉默,不与对方多做无谓争论。
江宗年语气忽然缓和下来,“好了!”他挺直脊背,“素大人的心情,江某也理解,素大人还没有住的地方吧?来人,送素大人去住的地方。”
素怀安从锦宴楼出来的时候,正看见芙喜打着一把破伞缩在雨里不时搓着胳膊。
他见素怀安出来,宛如有了底气,小跑把水花踏的哗哗响,冲到素怀安身边,“大人,您怎么进去这么久?听人家说江大人要为您洗尘,请了好些个沿河府的富商,吃的不错吧?”
素怀安瞧他一眼。
芙喜立马噤声。
“髯虬生他们呢?”
“啊?髯大哥啊?”芙喜搔搔头,“进城的时候江大人的人说是髯大哥他们自己说把大人送到就回去了。”
“嗯?”素怀安微微皱眉,“你亲眼瞧见的?”
芙喜本没多想,听见素怀安问他,跟着一愣,“这?”
“这什么,有话直说。”素怀安瞪他一眼。
芙喜赶忙接着往下,“江大人的人知道我是大人的近侍,把我请去别的车上,那之后就没有见过髯大哥,他们走的也倒是匆忙,也不说跟大人告别。”
芙喜絮絮叨叨。
素怀安直听到芙喜并未亲眼见到髯虬生离开,这才接着发问,“到底是髯虬生自己说要走,还是江大人的人让他们走?”
“这……小的不知,”芙喜迷惑,“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哈。”素怀安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心想江宗年倒是动作快,先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倒不是个善茬。
素怀安摇摇头,“没什么,我们去江大人给的住地去看看。”
就在主仆二人要走的时候,江宗年的人赶到,“你是素怀安素大人?”
来着气势汹汹,芙喜一愣。
素怀安却迎上,“正是,敢问几位小兄弟是?”
“叫兄弟是不敢当,我等怎么配和素大人称兄道弟,只是被派来护送素大人去就住沿河府的府里。”那人说话大大咧咧,嘴上虽然恭顺,样子上全不把素怀安看在眼里。
素怀安也不计较,直接着,“要不几位大哥说了地址,我们自己去,也就不劳烦各位大哥了,这风大雨大的。”
“也好,也好。”其中一人接了话,一下就被领头的踹翻在雨地里。
这一脚踹得不轻,那人在雨水里翻滚了几下才停住,“不长眼色的东西,你知道素大人住哪里?”
为首那人侧目瞧着素怀安,“江大人交代的仔细,一定要我等把素大人安全送到,素大人大人大量,也就不要为难小的们,只是个办事的。”
素怀安眼瞧着这路不通,也就不再坚持,只得拱手,“劳烦各位小哥。”
那几个人施个颜色,立时把素怀安和芙喜二人围在中间。
“大人,这是为了护您安全,您定当不会介意是吗?”
“不介意。”素怀安应声,顺便拦了要上前理论的芙喜。
沿河府不愧是走粮地,街道宽敞,被雨水一洗刷,干净的过分。
素怀安静静看着雨中的沿河府街道,暗觉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只得扯扯身边的芙喜,“芙喜,你看这沿河府街上怎么没什么人?”
芙喜还未应话,为首那人听见,倒是先接了,“呵呵,大人这话说的,谁没事下这么大雨会出来,人都在屋里躲雨呢。”
他说的轻飘飘,顺带一抹脸咒骂,“直娘贼,下了这么久。”
素怀安再未开口,只是细心留意。
一行人走了不久,来到一处门厅高大的旧屋,“喏,就是这里,之前的一户商人搬了大宅子,这院子就落下了,虽然有些旧了,收拾一下还是不错的去处。”
他们一行人只把素怀安和芙喜送到屋里才要离开。
芙喜一看屋中景象,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转身就追那差人,“站住!”
那一行人完了差事,哪里还肯理人。
芙喜会些功夫,当下拿了手中的雨伞与扫那为首的人,那人也不是好惹的,立时抽刀将芙喜的雨伞断了伞柄。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素大人这里拔刀!”雨水中的芙喜瞪大了眼睛。
为首的,放刀入壳,“诶哟,这位小兄弟这话说的,这才哪到哪,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家大人知道啊,以后这种事情还多着呢,告诉你们,修了堤坝赶紧滚蛋。”
芙喜一听更气了,“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素大人可是被派来修堤筑坝,缓解灾情的。”
“呃……”为首的一看左右,“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