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希望可言。
“你没必要将问题全往自己身上揽。”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的问题!”吴南蓉又像着了魔一样,又激动起来,“但问题是,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们相信的是科学,而不是主观臆想。”柏韵莲直接抛出了郑老教授的口头禅。
“哼,相信科学……相信科学。哈哈哈哈……”
“如果你执意要这样,我带你去见溢林。”
“溢林?他是什么人?”
“我老……的长官。”
吴南蓉不说话了,因为柏韵莲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无论她是想死,还是想自残,都得先经过长官的同意——兜了一圈,还是回到原点了。因为,胡叔,也不允许团体中的人,未经批准就自杀、自残,美其名为生命无价,其实,就是一种控制手段。
柏韵莲用毛巾将头发紧紧裹住:“走吧,吃饭去。”
吴南蓉起初没有反应,直到柏韵莲第二次叫她时,她才站了起来,但却不敢跟柏韵莲并排走,而是躲在她后面。
这时,饭菜也已经煮好,就等着两人过来开饭了。这一顿的菜式,刚好可以用“饭菜”两个来完美概括,饭就是用遮放米煮成的饭,菜就是刺五加,都散发出浓浓的梁河味。吴南蓉吸了吸鼻子,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了渴望之情,可能,她已经有数月,没有吃过热食了。
“要坐过去吗?”柏韵莲很贴心地问了句,虽然两个火堆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但要是九个人围在一起,还是显得很拥挤。
吴南蓉摇了摇头,将脸往衣领那一埋,一副巴不得钻进去的样子。
“那我们去那边吧。”
休息站的右手侧,有几张石长椅,是用来供过往的商旅休息用的,长椅离那两个火堆,约有十五米的距离,刚好可以满足吴南蓉的需要。
“狗莲,她怎么样了?”秦天武口改得很快,语气也很是自然,毫无违和感。
柏韵莲抬手就要打,怎知秦天武身形一闪,就窜到了五六米开外:“打不着!”
“哼!”柏韵莲一甩脑袋,拿起她跟吴南蓉的饭盒,跑了回去。引得其余人哄堂大笑。
“天武哥,你是这个。”有人向秦天武竖起了大拇指。
秦天武似乎不知“谦虚”为何物:“那是。”
“来来来,大家伙干一个,不醉不归啊。”魏溢林将水壶举到火堆上面。
“干!”
“干!”
“哐哐”的碰撞声后,大家将水壶举过头顶,大有一饮而尽之势,这喝的当然不可能是酒,但当放下水壶时,还是有几个人入戏地表现出醉态。
魏溢林趁热打铁道:“这光吃也不行啊,不如让天武哥来段歌舞助兴?怎么样?”
有魏溢林带头,其他人自然乐意跟上,纷纷说道:“好!好好。”
“喂,老魏,你这可不厚道啊!”
“来来来,我说天武哥,你们说来一个。”魏溢林手一挥,直接“无视”了秦天武抗议,“天武哥!”
“来一个!”其他人立刻起哄道。
“天武哥!”
“来一个!”
“你也太不厚道了吧!”秦天武被众人推搡着,站了起来,但嘴上,还在不停地抗议着。
“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天武哥,吉他弹唱可厉害了。”
“造谣!我什么时候弹过吉他?”
“兄弟们,想听听他弹吉他吗?”
“想!”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争着吼道。
“天武哥!”
“来一个!”
“哎等等,这里也没有吉他啊!”秦天武自以为找到了借口。怎知,他话音未落,一把“吉他”就已经被递到了他面前——一把卸去弹夹的突击步枪。
“一、二、三、四、五。”
“你们到底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大伙讲顺了嘴,加多了个“们”字,不过这也没有大碍,因为秦天武已经“就范”了。
“好,拿酒来!”秦天武用雄浑的嗓音说道,接着抄起了那把“吉他”。钱镇山刚忙递上去一只装满“酒”的水壶。
秦天武接过“酒”壶,然后将它高举到半空中,手腕一弯,将里面的“酒”倒入离得老远的口中,这样一来,“酒”自然会洒出不少,不过这就是他所追求的效果。半壶“酒”落肚,秦天武的脸上,似乎真的泛起红晕,只见他将吉他一放,身子一晃,扯起嗓子吼道:
“君不见!
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
班~定远,绝域~轻骑~崔~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