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慕婉,你是何居心?要冒充我的娘亲。”郑经怒斥道。
“你自称上官慕婉?”媚姑娘不置信地盯着上官女,眼里满是疑问。
“郑老夫人,时隔二十五年,你躲在我的容貌下,活得可安心?”上官女面带嘲讽之色,问道。
“你说什么胡话,我听不懂。”上官慕婉恨声回应上官女。
“郑老夫人,是你自己说出真相,还是由我来代劳说。”上官女步步逼近,目光如炬,逼视着面如死灰的上官慕婉。
“何真相,你这个疯子,胡言乱语。经儿,我们回府,立刻走。”上官慕婉抗拒道。
“走?先把这二十五年的账算清了再走。”上官女声音冷若冰霜,眼里的恨意也越骤越浓。
“我不管你是谁,不可对我的娘亲无礼。”郑经上前,护在上官慕婉的面前,怒斥上官女。
“经儿,待我与她将账清算了,你再认谁是你的娘亲。”上官女望着郑经,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经儿。”上官慕婉艰难地喊住郑经,并令郑经闪身一旁。上官慕婉望着面前的上官女,哀声道:“姐姐,我躲在你的这张脸下,活了三十余年,着实享受了荣华富贵。然……”
“然,你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弃之二十余年不闻不问,却精心将我的儿子呵护调教。”上官女讽刺地接下上官慕婉的话。
“呵……姐姐,你也看到了,我将你的儿子视如己出……”
“是,你将我的儿子视如己出,以此来巩固你在郑家的地位和弥补良心上的亏欠。”
“我也遭报应了,我自己的脸,溃烂成疾,幸得白前辈医治,不然性命不保。”
“你这半生,活着和死了有甚区别?当初你易容成我的模样,从我这抢走了任仲达。我也就原谅了你,希望你与仲达好生过日子。谁知,你却因仲达不能给你大富大贵的生活,转而又向盯上了郑迁安。”上官女句句控诉道。
“你骗我到此处的悬崖边,一掌将我打落崖下。幸而天不绝我,我被白凌洞洞主所救,却摔伤了腰骨,瘫在石床上二十五年。老天怜悯,又让我遇上了白前辈,将我的腰伤治好,才能在今日站在我这个‘好妹妹’上官倩丽的面前。”上官女声声恨。
“呵呵……凭甚你什么都比我好?我哪比你差了?你有的,我必须也要有。我就是要与你抢,抢你的情郎,抢你的夫君,抢你的儿子。”上官慕婉此时似已魔怔了,语带得意地回呛上官女。
“娘亲,您在说什么?”一旁的郑经,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睛,问上官慕婉。
“我不是你的娘亲,她才是你的娘亲。”上官慕婉用手指着上官女,对郑经道。
“她是上官慕婉,您又是谁?”媚儿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移步到上官慕婉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轻问。
见媚姑娘问自己,上官慕婉颓然一笑,伸手揭下脸上的易容面胶,上官倩丽的真容,时隔三十余年,第一次真实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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