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等候的牢头徘徊在无人大厅,此时不但陆知府、师爷不在,其他主官也大多不在,有传言说那马老夫人曾侍奉宫中,后来皇帝赐婚当朝大臣,几个儿子或进入朝堂或奔赴各地任职,丈夫一度担任宰相之职,直至丈夫去后回到祖宅、颐养天年,而今想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些当官的呀,该说他们什么好呢?深知此事已不容耽搁,牢头转身来到巡检司找到典吏告知其情,一是请求加强城内巡逻及大牢防卫,同时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及不良人进行全城搜捕,避免不法之徒生出事端;二是立刻派人快马奔赴华原,告知陆大人,请他立刻回城主持大局。
瞧着牢头焦急模样,典吏打趣道:“老严头儿,你说这些有证据没?可别是一厢情愿的猜测?”
“眼下并无实据,但那些人确有可疑,诸位大人都不在,万一出了大事,吾等何以面对?那几位大人是个什么样,你我心知肚明,到时候别说丢官去职,能否保住这条性命都是问题呀!”
典吏一个哆嗦,对此深信不疑,这位大人虽然奖得多但罚的也重,而且手段层出不穷,否则其他主官也不会被其所制,听命于他,说句不客气的话,在这里俨然就是一位“土皇帝”!听说他已想方设法调往长安,可在那个丢出一砖都会砸死几个县尉的地方去了能干啥?在这里“为所欲为”有啥不好,难道正如人们所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在这里谁又能压他呢?听人说若能更进一步或者换一个更高平台就意味着更加光明的前程,乃至自身及家族阶层的变迁,这样说也不无道理,毕竟越是往上越是接近权利中心,而在这个权力构架的社会体系中,更多权利就意味着更多资源分配或者分配的机会,难怪有人说一般上级来的人无论大小皆称“领导”,还需小心伺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是你上司!看来自己在这小地方已成功混成老鳖,已不知大海里遨游滋味。
想这些干嘛!安安稳稳过自己小日子有何不可,但眼下老严头一番说辞,自己还是谨慎为妙,何况大人之前已下令外松内紧、加强防范,当即下令捕头老杨快马出城告知陆大人,同时令城卫加强巡守力量,召集捕快、不良人加强防范。就在两人劳心劳力趁着夜色赶往大牢时候,子言等人已在收买的狱吏协助下潜入大牢,此时大牢内部已静悄悄,几位当值狱吏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一股浓重的酒气四散开来,任人拍打也不会醒来,原来他们早已被下药。
子言径直向大狱深处跑去,卫成带着其他人搜遍沉睡的几人,找到牢门钥匙后立刻跟上来。
“韩老先生,我是子言、安子言呀!你快醒醒,快醒醒呀,我带你出去!”子言拍着牢门喊道,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那狗官已有所防范,你快走吧!”当他看到后面赶来的卫成等人,惊讶道:“你,你们…!”
“老先生,我们这就带您出去!”不等韩老先生答话,卫成已抢前一步打开牢门进入其中,令一位弟兄背起他立刻向外退去,老先生见事已至此只好任其施为。
在众人冲出牢门之时,不巧遇到刚刚回来的牢头及典吏,卫成见势不好立刻令手下弟兄上前迅速制服几人,就待下重手时候韩老先生道:“打晕即可,切莫伤人!”
将人打晕塞入大牢,丢所有钥匙,众人按计划迅速退走,岂料黑暗中几只眼睛始终紧盯着他们。
回客栈路上,韩老先生深思熟虑后对子言道:“小子,你此番冒险就不怕官府通缉么?”
“只要我们拿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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