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后友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机械厂下班归来,一进门便看见妻儿正在相谈。他停住脚步,静静凝视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妻子终于回来了,可他却不敢上前询问,妻子过去几日的遭遇,害怕听到不愿面对的答案。那复杂的心情在心底蔓延,像一片阴影笼罩着他,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看着妻儿严肃的面孔,独自咀嚼着不安与期待。
朱后友,39岁,是一位从部队退下来的转业军人。现今担任四九城,机械厂副厂长,退下来定为6级校尉。副旅级干部,工资325元。他身材高大魁梧,脸型方正,透着一股坚毅与稳重。尽管腿上的伤让他离开了战场,但军人的气质依旧不减。眉宇间流露出刚毅与果敢,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即便退役,他的身影依然挺拔,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回来啊!”
“嗯!你累了吧!来过来坐!强子去给你爹倒杯茶了。放毛尖的。”
“哎!“朱道强应声而去。他知道他爹要问一点事情。就倒了杯茶水出去了,他还要负责看住大门,不让两个弟弟过来打扰。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们不该知道。
“说吧!看见你这表情我就知道了,我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了,说吧!”
“哎!我!对不起了,我去迟了。我没能见到娘。她去了。呜呜!我去迟了。”
饶是如此,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当那一刻真正来临,心中依旧悲痛难抑。娘啊,您怎么就走了呢?往昔的温暖与关怀,如今只化作无尽的思念与遗憾。
他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52年,是得了病走的,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对方平静地回答。
“那你见到大哥吗?他有没有说什么?”他追问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大哥……大哥也去了。就在去年冬天。“
话音刚落,他猛地站起,语带震惊与不可置信:“什么?大哥他,他……”
房间里一时静得可怕,只有他的喘息声在回荡。许久,他才缓缓坐下,努力平复心情。“那孩子呢?还有老三的双胞胎呢?”他轻声问道,仿佛害怕听到更多坏消息。
“他们两个都争气。大的朱墨现在在高中读书,小的在读初中。马上就中考了,成绩都很好。”对方轻声安慰道。
他默默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熟悉的亲人一个个离去,唯有这些后辈还在坚强地生活着。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那些远去的身影,在时光中渐渐模糊,却永远留在了心底。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为了那些还在的人,为了那些已经离去的人。
朱后友久久才从悲伤中缓过神来,重新坐下,喝了口水,情绪仍有些波动。“你来说说具体情况吧,前后经过都讲讲,我听着。”他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沉重与关切。
之后周慧珍开始讲述过去的经历,她语气沉重,将所见、所闻、所做之事娓娓道来。那些村里人说过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清晰地还原,无论是目睹的,还是亲历的,她讲的都很清楚。说到朱墨兄妹俩她话语带着欣慰。
朱墨并不知道自己二叔正在谈论他。此时,他正陪着朱敏前往百货大楼购物。之前,他还特意去了邮局,给全叔拍了一份电报,唯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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