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正在恒温泳池里游泳。
健硕的身体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的划臂和不断浮沉的动作让简单的爬泳姿势有一种蓬勃生命力的野性,坚定持久的重复动作因为联想到体力好这几个字意外勾出了几分暧昧的遐想。
站在泳池边的林珎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哗啦”一声,有人两条手臂撑着泳池边缘,身形矫健地从泳池里一跃而出,带着落了一地的水珠站在她面前,她才后知后觉地朝他递上毛巾和浴袍。
纪徐清把糊在脸上的湿发尽数往后捋去,顺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再接过浴袍穿上,拿过毛巾随意擦着头发。
结果头发都快被他用毛巾擦出火花,眼前的女人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意识先于理智,等回味过来,纪徐清原还有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英俊的脸上神色并不好看,冷声道了一句:“不中听的话别说,我不想听。”
说了不想听,人却还是站着没走,倒不是因为口是心非,而是多少意味着他此刻有多不甘心。
林珎不是看不出他眼神里有的期冀,内嘴唇被她咬了又咬,说出口的还是只有一句:“对不起,拍你床照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
说不清是失望居多还是斗志更多,在听了这句几乎能让他原地爆炸的话以后,纪徐清依旧保持着平静,他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更高地抬头,目光摄住那一双柔且媚的桃花眼,他一字一顿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珎珎,这不是我要听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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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珎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在火上浇油,“但我不后悔这么做。”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纪徐清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回旋镖,他没有因为这句话感到恼火,一种隐约但磅礴的兴奋在全身每一根血管里奔淌,显化出难以名状的刺激直冲他的天灵盖,他无比确信自己摸清了她灵魂的轮廓。
虽说道歉的事和她想要拿出来说的事一码归一码,但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的道歉他不满意,那她也需要让他知道她在意什么,迎着他逐渐炙热的目光,林珎开口道:“做不到真诚以待,无法建立信任,需要不停地用计谋试探心意,因为直白讲出口的话没有说服力,徐清,你认为这样的夫妻关系健康吗?用这种方式建立的情感牢靠吗?”
红润饱满的嘴唇近在咫尺,纪徐清无数次想就这么吻上去,天知道他“隔离”她的这段时间有多受折磨。
不知不觉中,他的贪心已经越来越多。
那个胜利的果实,他不仅要摘下,还要它一定是无以复制的甜美。
“珎珎。”稳下心神后,纪徐清唤了一声,是一种淡淡的温柔兼糅冷酷,矛盾的犹如他此刻的内心,“我不是一个好人,也谈不上是品德高尚的人,我也有卑劣,自私,自我,偏执的一面,我希望你眼里的我是最好的、最能与你相配的男人,但我也并不介意把所有属于我的一面展示给你看,这又算不算是一种真诚?”
他拉过她的没有戴着护具的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像是一种宣誓,“珎珎,我知道你介意我们的婚姻建立在交易上,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我心里的人是你,林珎,不是别的什么女人。那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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