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答不上聂郁清的英文问话让谢杜两人各自感受到了一种羞辱感,此刻聂郁清身旁一个小小助理的一番话,更是令两人有一种底裤被扒掉的巨大耻辱感。
还是杜熙茜率先反应过来,关键点的几个数据她没说,为什么对方会知道?除非对方已经事先做了调查。
既然事先已经做了调查,先不论对方知不知道野春天的事,要是对方觉得靓尔完全没救,也没必要再见她和谢伟荣,既已经来见他们,说明对方也不是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愿。
从见面之初的下马威到现在的直戳重点,无非是一种打压的手段,在商言商以小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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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杜熙茜立马给了谢伟荣一个眼神,奈何对方过于沉浸在耻辱感中,一点没有接收到她眼神里的信号,她只好暗自壮了壮胆色,主动说道:“既然聂小姐没有合作的意愿,那我和谢总就不打扰了。”
听到这话的谢伟荣这才回过神来,他惊怒地看向杜熙茜,想要用眼神给她一个如此不知好歹的警告,却听对面的聂郁清意味深长地说道:“恐怕杜总不会想要跟我合作。”
杜熙茜一愣。
釜底抽薪这一招如果使用成功,诈出来的也应该是聂郁清说可以合作,但是股份占比需要重新考虑的话,怎么会是这一句?
谢伟荣也是一愣,他变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坐在椅子上的聂郁清不急不缓地用右手两根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淡声道:“cathere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靓尔的盈利模式不会持久,市场上会有越来越多同类的公司,既然是谁有钱谁更玩得开的游戏,我与其投资靓尔,不如自己开多一家,甚至十家类似的公司,反正都是赚快钱。但有句老话,做生不如做熟,聂氏集团是靠实业起家,在这种新兴赛道总是不如谢总和杜总你们有经验,即便我有兴趣开展这类产业,没有合适的人帮手,贸然开盘,风险也过大。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收购靓尔是最快捷最少风险的办法。”
注资和被收购性质可是完全不同。
注资还能靠卖一部分股权,保留大部分股权让自己继续成为靓尔的主人,要是被收购,直白点讲,不就是完全替聂郁清打工了么?都不用说为了保证收购后公司有足够的利润,对方的收购条件里很大可能还包含对赌协议,那真就是累死累活替对方赚钱了。
谢杜两人均是表情复杂,即便公司如今危在旦夕,但显然他们也很难接受公司要易主的提议。
聂郁清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清润的声线平淡的毫无波动:“直到明天的太阳升起前,我出的收购价格是2亿人民币。”
一句话把谢杜两人犹在忐忑的内心炸得七零八碎,然而在谢杜两人难以置信的愤怒眼神下,聂郁清的话语依旧淡然:“并且我可以保证,这是你们在紫港城能得到的最高收购价。”
只要不傻都能听出这是一句威胁,在紫港城或许有人会和聂氏集团争生意,但绝对不包括为了靓尔这类的公司公然站在聂郁清的对立面,谢伟良和杜熙茜一副有着骑虎难下的模样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两人的沉默没能持续很久,咚咚的敲门声很快响起,ary打开门站在门口,讲究效率的聂郁清像是算准了一般,说完一句:“谢总,杜总,两位回去不妨好好考虑考虑。另外我友情提醒一句,没有好的操作,现阶段贵司要是想强行挂牌上市,两位以及贵司其他股东是否有信心保证在限售期过后的股价还能让大家有的赚。”
又对着微笑看过来的ary说道:“ary,帮我送谢总和杜总出去。”
不过短短一小时不到,重新站在聂氏集团大楼下的谢伟荣和杜熙茜已经是全然不同的两种心情,上去时他们春风得意,下来后他们在四季如春的紫港城,后背冷汗直流。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次远赴紫港城费尽钱财和心力试图和聂氏集团攀上关系求得对方注资的下场,竟然是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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