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让朕费解。”婴虚天子笑容无奈,“又或者朕比爱卿要聪明那么一点点?”
九千岁的目光终于从裴笛和慕鸢芷身上回来,“陛下这是在做什么?能给愚钝的臣下做个解释吗?”
婴虚天子笑容开始变得有些无奈:“爱卿不会忘了,朕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诊断出各种先天病吧?太医不敢说,朕就让江湖郎中和方士来说,他们都说朕活不过二十岁。”
“江湖郎中学艺不精,方士更是妖言惑众,陛下不必信。”
“那你说说看,朕能活到几岁?”婴虚天子把问题抛向九千岁,“又或者朕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爱卿之手?”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阴暗。
九千岁敛了敛眸子,说:“臣绝无此心。”
“哦?是吗?”婴虚天子笑出声,“你甘心只当个九千岁,而不是再添上一笔?”
“臣确实不想登基,名不正言不顺,世家公卿,大臣百姓都不会答应的,臣又为何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呢?陛下说对吧?陛下您一定是看了大周江山易主所以有所误会?您可别忘了,大周的天下依旧姓裴。”
九千岁说道。
婴虚天子听了这些话,脸色非但没有好,而是更差了,他冷哼道:“你就是这样让朕每一日都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臣说了绝无二心。”
“那你就去死!”婴虚天子表情凶恶,“你唯有死了,朕才能高枕无忧!”
九千岁不语,抱起手臂,眼神带着怜悯,看得婴虚天子更是火冒三丈。
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运筹帷幄的样子?明明已经翻船了!
他马上就要拥有强大的力量了!
婴虚天子转身飞速上了祭坛,他来到慕鸢芷身边,笑着问九千岁:“你说,朕是先杀了她,还是先杀了裴笛?”
他见九千岁还是没有说话,更加恼怒了:“你别想上来,你一走近这祭坛,我就立马杀了慕鸢芷和裴笛!”
“您觉得臣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吗?”九千岁呵呵。
“你不在意裴笛,就不能三番四次救他,你看着他觉得很像自己小时候,朕知道。”婴虚天子笃定道:“你最好不要试探朕的底线,不然,他一定会死。”
“我不救他,他依旧会死。”
“对,所以你要选择先杀了慕鸢芷,再想办法救裴笛吗?”婴虚天子说着,手里的短刀已经抵再慕鸢芷的脖颈。
作为献祭人之一的慕鸢芷,依旧对面前的绝境无从所觉,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机械地眨着眼睛。
“其实挺好的,她这样死了也是无痛无觉,这样的死法,其实很多人都羡慕不来,死前的恐惧和死的过程的痛苦,一想到就让人心惊胆颤。”婴虚天子说着。
很显然,他经常在幻想自己的死亡,从而感到深深的恐惧。
“陛下为什么要选这两个人?”九千岁问。
“你在拖延时间吗?”婴虚天子笑了笑,“可朕不会那么傻上当的,等朕完成了祭祀,再告诉你,在你临死前,会给你个痛快,满足你的好奇心的。”
“陛下似乎有点小看大周的人了。”
“你说那个和尚吗?无妨,他根本就不知道朕早就下了催眠,不外如是。”婴虚天子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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