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希望为难你的人赶紧全部去死,敢要锁你的更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嘴撕烂了腿打断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害怕了,你的意见和想法都给我好好地听着啊,不管老师学生,最好是心甘情愿地主动相信你信仰你,不然别怪我摁着他的后脑勺给你磕头。”
黎问音:“”
这里其实有个人比她更需要得到一些思想教育。
“当然,”尉迟权轻松一笑,轻轻揭过,风轻云淡,仿佛无事发生,“只是开开玩笑。”
“喂,”黎问音忍不住出声提醒,“快把家族之力封印起来,我现在自愿坐牢,我觉得没问题。”
尉迟权有点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哎,好吧。”他听话。
黎问音惊恐地看着他,在可惜什么?他真的是开玩笑吗?
“既然现在局势还没到那一步,你也愿意关押,”尉迟权惋惜地继续说,“那现在我们打算从根源上彻底为你洗脱罪名,证明制作禁器不是原罪。”
黎问音若有所思地顺着往下想。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们也试着复刻万物枯,”尉迟权笑了,“人手一个,让其屡见不鲜,为恐惧脱敏。”
黎问音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们又一次,常人不能理解的过于勇猛激进的想法,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
黎问音暂时住在了拷问室。
她即将要搬去学生会地下狱。
因为不知道这场纷争得持续多久,她要有个明面上被关押的地方,拷问室都是刑具冷冰冰的不好住,而禁闭室非学生会成员可以过来探查。
橡木院和沧海院的院长教授们各自都派了一些人手,在学生会大楼附近转悠,专门监督盯着他们,类似南宫执等人,就时不时进来看黎问音被关押的情况。
学生会本想直接给人赶出去不让进,但院长教授们还没吵出个结果,这些被派来的人又全都是学生,他们不好强拦,忍着恶心看他们走来走去。
针对这个情况,黎问音就主动请缨,搬去地下狱。
学生会地下狱,非学生会高层人员就进不去了。
他们想再次复刻小白瓷,选在其他人监督不到、管控最严的地下狱,也是最合适的。
黎问音的状态,可谓是非常开心地去坐牢了。
孔院长的话给了她极大的鼓励,她感觉自己“离经叛道”的想法被理解和认同了,很高兴很有盼头,干什么都变得十分有劲。
坐个牢嘛,就当是沉淀沉淀,黎问音觉得完全没问题。
还是在学生会坐牢,周围都是伙伴们,吃的喝的应该也不会亏待她,黎问音已经很满足了。
但她的伙伴们就不这么认为了。
即墨萱一脸厌烦地站在拷问室的窗边看着守在学生会大楼外面的教师团人员,深深地蹙眉。
“沧海院都这样吗?刻板固执,墨守成规。”
给她气的,学院歧视都出来了。
即墨萱一生气,自己学院也骂:“橡木院也好不到哪里去,守护守护,不知道在守护什么。”
正盘腿坐在刑具椅上吃饭的黎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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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事情要演变成树海和钻花的对垒了。
“即墨姐消消气,”黎问音缓和一下,“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
即墨萱闻言回头看她,怜惜地叹气:“你太善良了。”
黎问音倒真没有瞎说。
很难想象,目前为止她认识的某个最胆大妄为、离经叛道的人,和某个最不守规矩、到处潇洒的人,竟然都是沧海院的学生。
真是神奇。
南宫执和邢祈邢蕊这三人居然都在沧海院。
——
邢蕊这两天非常忙。
她在发战争财。
非常不道德地发非常不道德的战争财。
一开始,黎问音大庭广众之下复刻萧语禁器引起众人恐慌,这个消息席卷全校的背后,就有邢蕊的推波助澜,在讨伐黎问音的风向中混的风生水起。
然后,很快,孔翎院长的发言流传出去席卷全校,依旧是有邢蕊的大力助推。
邢蕊嗅觉非常敏锐地感受到,因为孔翎召开公开课,发表“树枝论”,实力强劲性格飒爽,且罂粟院本身特有的上下一体十分团结。
目前孔翎是四大院长中人气最高,最受学生欢迎的院长。
邢蕊马不停蹄地立即倒戈,丝毫不在乎现在沧海院的观念是罂粟院的主要攻击对象,自身院校不要了,身份也不要了,脸也不要了。
她敏锐地立即切换立场,再次大力帮助孔翎的观念传播,成功让学生们上下吵成一团,她盆满钵满。
要不怎么说黑心生意人呢。
至于黎问音
邢蕊唯利益至上,很难说她真正在这两党争辩中站谁。
但她期待着。
黎问音,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她好像真的能改变这个时代。
——
舆论中心的黎问音现在的日子其实过得挺清闲。
洗清罪名,复刻小白瓷的工作,得到了地下狱才能开始。
她现在暂住在拷问室里,倒是有些无聊了。
于是她莫名玩起了塔罗牌。
这是周小面包带给她的。
他作为拷问官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偷偷给她塞牌,梨花带雨地叮嘱她好好活着哦不要想不开,这是他很喜欢玩的,也给她玩。
黎问音没明白他的脑回路,她想的很开,甚至很开心。
但给都给了,就玩一下吧。
黎问音拿起塔罗牌就开始占卜。
送饭进来的尉迟权,看到的就是蹲着玩牌的黎问音。
“在做什么?”
“又又你来了,”黎问音一脸严肃地昂首,“你看啊,我给你占卜了好几次,你次次都是暴君,我感觉很成问题,来,跟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尉迟权:“”
他放下饭,随口问:“只玩这个不无聊吗?别的呢。”
“别的?玩什么,刑具吗?”
黎问音环顾一圈。
紧闭的拷问室大门,周围一圈刑具,冰冷的桌椅,手腕上的锁铐。
以及孤男寡女。
黎问音纠结:“你要来这些吗?这太刺激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尉迟权:“”
什么跟什么。
看来她是真没事了,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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