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金发碧眼鼻梁高耸,嘴巴不大不小即使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也好像是在微笑一般。他的气质十分儒雅,有种英伦绅士的范儿。
“怎么样?”裹在白袍里的人声音沙哑,就好像一只年老的乌鸦。
“虽然比不上他哥哥,但还很有潜力。”那个男子恭敬的站在白袍人的左手边,将一些照片递给了他,白袍人轻轻接过照片仔细的翻看着,而照片上的人,竟然是任天,只不过是身为‘乌鸦’的任天。
“还不够,他还是没有发现他真实的力量,我快没有时间了,我需要他的力量!”白袍人伸出右手,只见一条黑色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在小臂上蠕动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不能再等了!”说完,白袍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先生。”白衣男子连忙上前,只见那人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的行动。
“对于我们的计划,任羽的死是必须的,任天的力量需要仇恨和孤独来浇灌。埃基尔,下去准备吧。”白袍人平稳了呼吸,又一次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是。”埃基尔鞠了一躬,然后走出屋去。刚走出门,便见到一个男人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对着他微笑着着。那个男人身材偏瘦,一身白色套装。长长的斜刘海,眼睛细长,鼻子小巧,嘴唇略薄,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找你什么事?”男人双手环在胸前,手指轻轻的摆动着。
“要开始了。”埃基尔轻轻地关上了书房的门然后轻声说道。
“我们为什么非要和‘夜魔’开战不可啊?”男人试探性的问道。
“操偶师,你只需要听从指令。”埃基尔冷冷地看着他,“不要去问超越你权限的事情。”
“知道啦,别生气嘛。真是。”埃基尔的话让他的心头一震,刚刚那句话里放出的杀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发出召集令,集合救赎!”埃基尔的声音依旧很轻,但却透露着说不出的威严。
“好啦好啦。”被称为操偶师的男人懒洋洋地说道,然后朝着埃基尔摆了摆手便走开了。
‘叮叮叮。。。’漆黑的屋子里,闹铃声飘荡在每一个角落,清脆地回声衬出大屋的空旷。任天懒洋洋地掀开被子,懒散的拍在闹钟的顶端,停止了那吵人的清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双手摞在脑后,望着那被透过窗帘的微弱的破晓阳光映得微红的天花板,他早已经忘了这是多少次一个人醒来,也已经忘了一个人空旷的大屋守了多久。他回想着前些日子与李明宗的对话,想一想这些年来自己的生活,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些烦心事让他的头疼的不行,于是他索性放空自己,品尝着一个人的宁静。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他轻轻叹了一声,挠了挠因熟睡而变得凌乱的头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拖着似乎还未完全醒来的身体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任由第一缕阳光倾洒在自己身上。他像一只猫一样使劲儿抻了抻懒腰,舒服的**了一声。轻轻地打开窗子,贪婪地呼吸着带有青草味的空气。
短暂地享受过后,他一步一蹭地走进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疲倦苍白的面容,他无奈地笑了笑。他轻轻地拧开了水龙头,自来水哗哗的流淌着,任天微微低下了头,任由冷水冲洗着自己的头发........
短暂地梳洗过后,他将一条白色的毛巾披在头上,却没有去擦拭,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衣服上他也毫不在意,缓缓地走出了大屋,全身心地浸没在温柔的晨光之中。
院子里雏菊花开的正盛,那小小的白花迎着清晨的风轻轻地摆动,不时有露水从花瓣滴落到花叶再回归于泥土。淡淡的花香抚恤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这种全身心的放松让他的身心都感到舒适。他又伸了伸懒腰,望着对面碧绿的山坡,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叮叮”自行车清脆的铃声随着晨风缓缓飘来,一个白色的身影骑着自行车从任天的院子前经过。那是个小姑娘,黑色的长发站在身后随着风轻轻地飘动。长长的睫毛,清澈的大眼睛就像是纯净的水不带有一丝杂质,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没有那些凡俗的化妆品的修饰,就只有最纯粹的美丽。白色的长裙和白色的凉鞋,像最快乐的精灵,又像是最纯净的天使。就在那一瞬,两人四目相对,女孩微微一笑,他的心头猛地一颤,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刚刚想要回以微笑表示礼貌那女孩却已经走远。虽然那道倩影只是稍纵即逝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的山坡,那至少那一幕永远被任天悄悄地记录在心底。
突然一股子熟悉的气息传来,那充满着血腥味的气息任天再熟悉不过了,他警惕的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默默站在篱笆外面,下一秒就像凭空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任天微微的皱了皱眉,三步并两步地迅速走到院子门口,打开木制院门,只见一支黑色玫瑰静静地摆放在哪里,花瓣上的露水闪耀着诡异的光辉。他轻轻地将其捡起,扭头走回大屋。
“又来了啊。”任天轻轻一叹,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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