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都不许再争吵!吵得寡人,欲加地心烦意乱。”
程元振、仆固怀恩两人,才退回班中。
李亨这才转向李泌,开口问道,“不知光禄大夫,可有话说。”
李泌,看着宦官同武将作对。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自己,可是代表着朝中的文人。
三方势力在这朝中暗斗不休,自己,可正好坐山观虎斗。捡着现成的好处,不就成了。
可笑这仆固怀恩,终是武人。哪里能够斗得过常伴皇上的宦官哦!忠心?又值几个钱?皇上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听李亨在问着自己,李泌眉头微皱,立马有了主意。这可是扳倒仆固怀恩的大好机会,一旦错过,再想要遇到这机会,可就难了!
李泌快步站了出来,一抱拳,“皇上,这对外的策略,全凭皇上一言而决。至于,程大人所说的惩罚,臣以为,大惩不必!不如,就把中书令大人,派往交城巡视可也!”
李泌地这番话,可着实厉害。自己,是赞同程大人的意见。所以,就算有错,也怪不到自己头上;再有嘛,巡视交城。一个凉州府治下的偏远小城。一个一品大员,去小县城当个七,八品守城校尉,这个落差,可就大了去了。
尽管仆固怀恩心中不忿,但当李亨下旨,允许仆固怀恩带家小去交城时。仆固怀恩也只得上前,领旨谢恩!
走出了金殿,这个忠义的老将军,潸然泪下。离开长安,可就再无归期。
“皇上,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仆固怀恩说完,对着金殿,拜了几拜,抹泪离去。
不几日,朝廷赔偿吐蕃的粮草,也由辎重兵押运着,出了长安城,向斗拔河谷进发。
甘州,郭恪也陆续接收到了安西府,商统领处发来的粮草。加上甘州府库中,吐蕃兵带不走的粮草物资。
这时的甘州城里,完全说得上是兵精粮足。
郭恪大喜,坐在府衙大堂之上。把郭云等十名郭氏子弟,全召到了府衙中。
“郭云,现在,这整个甘州,可都是我等所掌控。你得派出斥侯,严密注视着凉州府动静。虽同属朝廷领土,然我甘州,还是占了一部分凉州之地,还是小心一些为是。还有,尽快弄清哪伙吐蕃兵马动向。这个,可令本将心里有些不踏实。”
郭云一报拳,大声说道,“云遵二公子将令!”
郭恪一摆手,“我都说过多次了,不要再我呼二公子了,要叫我将军。你等小子,都是为将的人了,怎么就老是改不过来呢!”
郭云见郭恪脸上,没有丝毫地愠怒。于是笑嘻嘻说道,
“是,二公子,云知道了!”
堂上这群郭氏的半大小子,齐声轰笑了起来。
“没说你们,你们心里不舒服是吧?”,郭恪笑骂道,
“别给我成天呆在城里吃喝,没事时,到甘州治下各处县城,转一转。督促地方官吏,治理好一方。你一个个的,都快胖成猪了。还有,武艺别落下了。别丢我郭氏的脸!”
“是,二公子!”,一群半大孩子,学着郭云的语气,笑着说道。
大堂之上,响起一片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