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慢慢的走着,互相之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比较在意的是,英婕妤和陛下。
从那天英婕妤刚进宫,陛下来我的那里的那晚开始,陛下从未在去过玉芜宫。
因而丽妃党没少拿这个事儿去刺儿荷琳,我旁敲侧击问过荷琳,她却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如今我们三人走着,倒是有点莫名的尴尬,或许只有我一人觉得尴尬。
英婕妤一句话也不说,面无表情的看向周围的湖光山色,虽然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但她就是看,假装自己能看见。
陛下则是和我熟稔的聊起,以前来行宫时候的趣事,可我根本不想去回忆。因为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孙妙华。
走了一大圈,倒是绕到了荷琳如今住的地方,她朝我和陛下福了福,规规矩矩的说:“陛下,皇后娘娘,臣妾身体有些倦怠,前方是臣妾的寝殿,臣妾想先行告退了。”
陛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荷琳又转头和我说,“娘娘,明天臣妾还能来找您吗?”
我笑道:“当然,英婕妤随时可以来找本宫。”
英婕妤走后,我和陛下便往我宫里的方向走。
“皇后和英婕妤好像关系很好。”
我没细想他问话的目的,便直接回他:“是的,英婕妤天真烂漫,性格直率,臣妾很喜欢。”
他轻声慢慢重复,“天真烂漫,性格直率……”
此话一出,我明显感觉不对,“陛下觉着有什么不妥吗?”
他闻言轻轻一笑,转过头来,月光和烛火交相映着他的脸,一半是橙黄的灯火,一半是清冷的月光,他好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朕自作主张,以为你是因为朕不宠幸她,你才同她相处的,如今看来倒是朕小人之心了。”
我傻住了半天,然后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说了什么胡话。
槽点太多我都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叫因为她不得宠我便和她一起玩?这叫人事儿吗?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你不但是小人之心,你还不要脸!
想到这里,我气的想给面前的这个人,卷起来,打个结,团起来就给他丢进湖里!
我气到不想同他说话,扭头就走了。
我气鼓鼓的曾曾曾往前走,他在后面边追边说:“别生气呀皇后,是朕说错话了!等等朕,等等朕。”
我转身看向他,语气不善的说道:“皇上还跟着臣妾做什么?前方就是您的寝殿,您快些回去歇息吧!”
他走上前拽住我的胳膊,“着什么急,来行宫第一天便赶朕走吗?朕给你送回去,再回勤政殿批折子。”
给我送回去?
巧舌如簧,说的我稍稍没那么生气了。
我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不再赌气快走,与他并肩同行。
“明天设宴,皇后可要参演节目?”
“臣妾看着就好。”
“朕上山围猎时,皇后打算去干什么?”
“写字,画画。”
“有马球的比赛,皇后可要上场?”
“臣妾马球打的不好。”
“……”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怼他。
前方就到我如今住的寝殿了,我转头看向他:“陛下就送到这里吧,不是还有折子要批吗?”
他摇了摇头:“批折子没有送皇后重要。”
这是什么昏君发言?
我赶紧履行我的劝谏职责:“陛下万不可再如此说,万事万物当以国事为主。陛下,刚刚此言,折煞臣妾。”
他点了点头,“既然皇后说国事重要,那朕就回去批折子了。”还不等我回答他就直接奔回他的寝殿。
他今儿这是怎么了?生病了?都在说什么胡话。
我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内。
———
去行宫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没有早朝,没有请安。
我慢悠悠的,梳妆,边打着哈欠边任由枝雨往我脑袋上簪簪子和步摇,忽然听枝霜进来禀报说:“娘娘,英婕妤在外恭候多时了。”
“她等了多久了?”
“两刻钟左右。”
我我冲镜子里的枝雨说:“弄简单点,别让荷琳等太久。”
走出寝殿,就在正殿门口看见了荷琳。“英婕妤可用过早膳了,与本宫一起吃吧。”
她笑着说:“回娘娘,臣妾吃完了,不过再多吃点也无妨。”
我被她逗笑了,拉着她进了屋内。
我边看着下面的人布菜,边听着荷琳和我兴致勃勃的讲外头的风景。
湖泊山林,白天看和晚上看的确是两个效果。
今日是来行宫的第一天,到没有什么详细的安排。今晚应该会简单的设一宴,预示着从今天开始正式开启行宫生活。
随后的几天应该是先,在山脚至半山腰开几场,随后再往深山里开多开几场,平时夹杂着节目和马球游戏等。
想到陛下昨晚问我关于马球的事,我便问荷琳:“英婕妤马球打的怎么样?”
她思索了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我们匈奴马球的规则和你们中原的是否一样?”
我与荷琳细细核对之后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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