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华厉,我正躺在一张床上,四周全是石壁,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血迹。我立刻起身找寻着耶律楚念。华厉一把将我按倒,并说道,“她没事,体内的蛊毒已经消除,只不过他本人还需要在这里呆七十九天。”
我立刻抓住华厉的胳膊问道,“前辈,她到底怎样啊。”
华厉将我的手扒开叹了气说道,“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不过慢慢会恢复的,不过你的身体倒是差了她不少,你之前也中过蛊的,不过蛊虫被移除了,蛊根还在,我帮你去除了。”
“她人在哪里,我要去见她。”我急着对华厉说道。忽然华厉一板脸,“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我说过救她她就会没事,七十九天之后她就活蹦乱跳的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华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了他一眼,便躺下了。
“孩子,问你啊,你那血芥末从哪弄的。”华厉轻声对我问道。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楚二井对我说的话,我立刻反应了过来,腾地从床上坐起,对华厉说道,“前辈,楚二井您认识吧,他让我带话给你,他说,让你出来帮帮八家族,他们还活着。”
华厉的脸色忽然忽然变得很激动,双手将我紧紧地抓住,“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看过你们在军方留下的资料,自从你们逃出西太平山后,就分散了,而且你们遭到了追杀,苏家进入了政府,楚家从医,您则逃到了十万大山,躲了起来,我说的,对吧。”
华厉点了点头,脸上的皱纹堆在了一起,双眼微闭,向我伸出了手。我立刻明白了意思,于是我立刻将另一块紫玉掏出来塞到他的手中,并问他,“前辈,您有什么可指教的吗?”
华厉又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西太平山一别,人尽散,如今皆垂老,唉,你们的后辈子孙也都长大了,而我则还在这里避灾。”
这时我忍耐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前辈,您的寿命是无止境的对吧。”
华厉站起来背对着我,说道,“孩子,将这几十年来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您指那一时间段的。”我问道。
“建国后。”
我立刻回道,“现在我们的国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咱老百姓当家做主了,毛爷爷在七六年的时候去向伟大的无产阶级启蒙老师马克思报到了,七八年邓爷爷改革开放,咱的生活一天好过一天,现在咱国家经历了六七届大领导了,现在咱老百姓正在风风火火地奔小康,只是......”
华厉又坐到床边拍了拍我的腿,“孩子,没事,这里没有外人,继续说下去。”
“只是八家族遇到了灭顶之灾,今年我被带到了地下,发现了身体里的不安分东西,这东西可以遗传,我们这一代共有四个人身上有这种东西,八家族没有放弃,前些日子我们去了藏南,在藏王墓中八家族死了很多人,我来求您有两个目的,一是救楚念,中原蛊派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我怀疑他们和军方与联系,二是求您指条明路。”说完后我便要挣扎着下床。
华厉沉默了,没有说话,我刚刚将鞋穿好,正要站起来,腿一软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华厉将我一把扶起来,扔到了床上。
“前辈。”
“我知道了,只是我出不去,外边的死物就是看着我的,即使出去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被遗忘了,无法召集人手给你们提供直接的帮助,十几年前我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所以我收了一个徒弟,让她帮助你们,只是我没有想到它们的势力已经这样强大,孩子,它们的势力远远不止你看到的这些。”华厉叹了一口气之后,便走出了门。
我坐在床上想着这个徒弟到底是谁,一直在帮助我们?
想着想着,我便有了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猜测——难道是耶律楚念?不可能,耶律楚念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看上去她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但是经过我的推断和我在档案局看过的资料,根本就没有耶律楚念的事情。
不过耶律楚念也确实没有给过我一个她参与到此事的确切说法。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乱的,要是耶律楚念是这个华厉的徒弟,我是不是要开始远离耶律楚念一些。这些人身上都不干净,尽管我也已经趟入到这浑水中来,但我还是想保留一些干净的自己。
就在我正胡乱地想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向着门口看去,只见华厉换了一身紫色的衣服,我感觉有些熟悉,忽然我想起了上官云飞的穿着,上官云飞是一身黄色的长袍,这华厉的衣服除了颜色和上官云飞的有些差别外,其他的并无差别。
难道这华厉穿这身衣服有什么寓意。
我躺在床上不动声色,等着华厉先开口。
华丽走到我的床前,冲我抖了下衣服,“孩子,看我老人家这身衣服怎么样?”
我笑了笑,“前辈,您这是什么时候的,不过看这衣服不错啊。”
华厉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这时当年我从一个公主的身上扒下来的,这衣服叫雨丝楠,很名贵,世界上一共有三件,一件在我的身上,一件在藏王的身上,另一件在嬴政的身上。”
我立刻起身将他的衣服拉过来,左瞧右看。这衣服是名贵,确实是雨丝楠,我曾经在一些书籍中见过,书上说这衣服只有一件,当年安乐公主穿着这件衣服下葬的。难道说这华厉是扒了人家安乐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藏王谁都没见过,上次去西藏的时候,我只见到了他的墓,因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埋尸之地,至于秦始皇,更说不准,但是目前知道的这一件就在华厉的身上。
“不是,前辈,您这穿一个女人的衣服干什么。”我对华厉问道。
华厉捋了下胡须,轻声说道,“给别人的,那姑娘需要这衣服,单小子,她是耶律皇室的后人,当年耶律家对我有恩。”
我笑了笑,对华厉说道,“前辈好眼光,她确实是耶律家的,您怎么知道的。”
华厉没有回答我,坐在我的床边将一个盒子放到我的面前。我看了看有点像在藏王墓中见过的八宝重函。
“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八宝重函问道。
华厉叹了口气,“我帮不了八家族了,八家族对我有恩,但是我出不去,当年我跑到这里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做了实验,后来我发现了这个地方,这里原是一个不知名王侯的地宫,我在这里走了一年多一直没有走出去,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一个时空死循环,这里的时空是停滞的,可能你们两个要陪我老人家很长时间了。”
我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老头不像华厉,在安北的讲述中华厉简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绝对不是这样的。
我立刻对着老头奸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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