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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故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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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首语:藏南之后,再无单淳!那些沉浮,都在平行的时空回应着!

    ,故事之外

    从玉普回来之后,我便患上了间歇性雪盲症,见到强光就眩晕,甚至回家也不敢立刻开灯,昨天苏小小和我去过一次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视网膜轻度灼伤,稍加调和便可痊愈。为此苏小小给我配了一副墨镜,这样不至于弄得我像是得了恐水症一般。

    回家的这些日子我深深地感觉到疲惫,每天要睡到下午才能睡着,直到苏小小去我家狂敲门,才能感知一天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三。我打算三天后去趟广西,向阳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阻碍,否则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让我去的,为了表示情急,甚至他还寄来了耶律楚念的手链。但是我想过,这次只能我自己去。

    前俩天我问过苏小小有没有在市里档案局的关系,苏小小说他父亲之前的一个朋友在档案局做事,虽然升迁有半年了,但是关系应该还在。

    苏小小给我约的是今天和这个叫王怀乾的人碰面,地点定在了兰黛。所以难得起早,收拾得人模狗样奔着兰黛而去,当然苏小小只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她本人就不来了,对方她已经联系妥当。

    其实我知道,苏小小能做到如此平静已经很难得,这些日子她承受着老父去世的悲痛和哥哥生死不明的担忧,当初我因为单文清的死差点独自赶往密宗。这些日子各种糟心的情绪压在心头,今天反而是我比较轻松的一天。

    兰黛已经不似从前一片灯红酒绿,从外边看也没有多少轿车停在那里,门派也显得冷清不少,进入里边也看不到那些小妖精们的身影了,这样也好,显得正派了不少。一进门那种处在人类世界的融洽感便袭上心头,我向四处张望了一番,也没看见一个长得像王怀乾的人,女士偏多,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几乎全都有,人情味多了。

    我掏出手机给王怀乾呼叫了过去,很快我便看到座位上有一个中年妇女接起了电话,她起身向着门外看了看,然后对着电话说道,“单淳吗?”对着口型我确定就是她。看样子这厮气质高雅,和smile许有得一拼。

    于是我挂掉电话,向着中年妇女走过去。

    “阿姨,不,姐,苏小小没告我您是女士,您名字把我弄蒙了。”我走到中年妇女跟前笑着说道。

    她看到我之后也是先一愣,然后站起身伸出手冲我一笑,“还是个年轻小伙,开始苏小姐说有人想去档案局看看,我还以为是什么老古董呢,很少见年轻人翻这个的。”

    我干笑一下,坐到她的对面,“姐,实在抱歉,我来晚了,是这样的,我需要一些三十年前的档案,关于西太平山的,您看看能成吗?”

    王怀乾先是皱了下眉头,然后看了看四周,低声对我说道,“我倒是能将你放进去,但是,这个......”说着王怀乾四处随便看了一眼。

    我立刻将话接上去,“价码不是问题,您......”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她打断。

    王怀乾急着说道,“不是那个意思,你翻看东西的时候小心,别总是盯着一个东西看,我知道你和苏家有些关系,年轻人不是捞偏门,没人看这东西,你自己好自为之。”

    我笑了笑,将脸凑了过去,“姐,您所谓的偏门.......”

    “行了,我卖苏家一个人情,早去早回,毕竟我已经离开那里很长时间了,关系在,但不如从前。”王怀乾无奈地说道。这母狐狸看来是知道点东西的,我装下去也就不好了。

    “好,单淳在这里先欠你一个人情,带路吧。”我站起来冲着她抱了抱拳。王怀乾干笑一下,嘀咕道,“什么礼数这是?”

    王怀乾开车一路向着桥西区方向奔去。我坐在车里脑袋有些乱乱的,自从苏家出了事情之后,我便感觉在苏小小的身上发现了些变化,至于是哪里变了,倒是说不清楚,之前记得她总是抱着手机玩一天的俄罗斯方块都乐得跟傻逼似的,现在倒是成熟了很多,成熟地让我有些压抑。

    都说熟女受不了,谁又知道卖萌的好。

    路上我也没看清路线,但是当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二五一解放军医院,王怀乾拉起手刹没有和我磨叽,直接拿起电话匆匆说了几句便挂掉了,然后告诉我,进主任室,直接提她的名字就好,会有人带我去档案管理室的。

    我立刻有些明白但也更加迷糊,我试着冲她问了句,“姐,你说张家口的档案管理局,在医院?还是?”

    王怀乾笑了笑,“去吧,没忽悠你,那里你能找到您想要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母狐狸不会真的知道些什么吧。

    我冲她笑了一下,便跳下车,“姐,您慢走。”

    进了医院我便直奔主任室,当然我没有别的方法找到联系人,进去后便直接对着五六个人问道,“你们谁认识王怀乾啊。”

    五六个人齐刷刷的向我看来,顿时我感觉自己做事弹不靠谱,早知道就问问接线的叫什么了。

    这时一个身着白大褂,带着眼睛,有些谢顶的老医生站起来,冲着所有人笑了笑,“没事,找我的,亲戚。”

    我也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飞一般地跑出了主任室。

    老家伙出来后看了看我,“你就是来看档案局的吧。”我点了点头。

    老家伙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四处看了看,然后拽着我向着电梯口奔去。我被他这么一弄吓了一跳。这老东西想干嘛!

    不过我倒是不怕他想干嘛,跟他进了电梯之后,老家伙看我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弄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他倒是不罗嗦,不等外边刚刚赶到电梯口的人,便直接按了地下二层。

    我一直陪着笑到了地下二层。

    这里应该是一处储藏室之类的,也不抛弃是太平间的可能,反正这里是我第一次进来。

    老家伙没走几步就紧紧拉住我的手,脸上的皱纹几乎全堆在了一块,激动地说道,“你是单淳?”

    我点了点头。

    “你刚刚从藏南回来?”

    这下把我为难了,承认吧,这老东西也不是熟人,国家现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藏南,说不定老东西一阵忽悠将我弄进号子蹲个十来八年没准问斩都是有可能的,不承认吧,显然老东西知道些什么,也不好忽悠。干脆我懒驴拉磨,不做确定态度。

    老家伙颤抖着手从衣兜你取出了一张身份证,放到我的眼前,“你看,我是安北的父亲。”

    一听到这个我托着差点掉下去的下巴拿起身份证端详着,这张身份证还是第一代的黑白身份证,上边清清楚楚地写着“楚二经,安徽省阜阳县人,1953年7月8日。”

    我端详着身份证上的人,又看了看眼前的老人,是挺像。

    看来他没有骗我。

    “楚前辈,是,我是去藏南回来的那批人,您知道什么都说吧。”我再也无法淡定了,我实在想不出来,安北的爹竟然还活着,而且此刻就在我的眼前。

    楚老爷子忽然揉着眼睛,老泪纵横,“我都知道了,藏南回来的七个人当中,没有安北,他是没了,苏家现在就剩下一姑娘,其他的都死了,单家的族长一脉也都留在了那里,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冲动,这是八家族坚持了几十年的心血。”说着楚老爷子收歇了哭声,“我已经是老年丧子,你看,我这老骨头,也没什么用了,你们坚持不了,就认命吧,老了,也就看开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前辈,我和安北是朋友,您的悲痛,我很理解,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我抱拳低头问道。

    楚老爷子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真相是,八家族是这个漩涡的龙眼,各势力涌进了藏南,都想知道这个秘密,这个计划不是一朝一夕的,已经进行了几千年,你们是逃不过宿命的那批人,你,苏家二姑娘,诗文,万年青,都是我亲属接生的,你们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万恶的他们将这个实验沿存到了你们这一代,我越看着苏家二姑娘长大,我就越揪心,我们没有处理干净的事情,我心痛,你们是为了那个万恶的实验再次牺牲的一代,能救你们的人还活着,活着”说着楚老爷子从腰间掏出了大烟斗,然后颤抖着手在墙上将锅头磕掉,掉出来一块石头。

    楚老爷子将石头捡起来放到我的手里,“拿着,去十万大山,他就在那里。”

    我将紫玉拿在手里将上边的烟垢抠掉,才发现这是一块玉,而且是紫玉,之前苏小小给过我一块,是蓝田出产的紫玉,没有任何纹理,内纹柔和。

    我张了张嘴又塞回到他的手里,“大爷,太贵重,有什么事情您说吧,能帮你的我一定办到。”

    我刚刚说完,楚老爷子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差点反手回过去,这时老爷子指着我的鼻子颤抖着手大声喊道,“没有这玉他不认人,我是让你去救该救的人,为了你们我的儿子搭在了玉普,他才三十多岁,还年轻,不光是他,向家的后辈,耶律家的姑娘,还有已经跑到了美国又返回来的许家,他们和这件事已经洗清了,洗清了,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他们可以不管的,他们是无辜的。”

    我点了点头,将紫玉收进了衣兜。

    “你见到他之后,告诉他,楚二井还活着,八家族的人都还在,告诉他,当年的事情还诶有结束。”楚老爷子淡淡地说道,眼睛里目空一切,他是真的淡了,老了,也无能为力了。

    “嗯”我点了点头。

    “你自己进去吧,地下三层,那里有人,有摄像头,注意些。”楚老爷子说完后便向着电梯口走去。我看着他佝偻背影,顿时一阵愧疚感袭来。

    是我杀死了安北,我不后悔,再让我来一次这条路,我依旧会这么选择,如果不是周学江换了副皮囊,我想我也会对他下手,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我生死相依的兄弟,我不忍心下手。但我无法忍受他们活得不人不鬼,因为如此,活着对他们来说反而更加难受。

    我将紫玉藏好,这时才想起来在水底蒙面黑衣人给我的古卷,好像我回到这里醒过来的时候那本书便已经不在了,可能是掉在了从藏南回北方的路上。

    我走到档案室的门前,看眼前是个大铁门,轻敲可能会有人听不见,我重重地在门上夯了几拳。不久一个痩矮的老头出来开了门,他带着全圆的眼睛。

    我冲他点了点头,老头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话,转身走了进去。我跟着将门带上,便冲着里面走。这时老头低声说了句,“历史类右边三层。”声音很低,但已经足够我能听到。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老头有些眼熟,但是却说不出来怎么个眼熟法。

    我没有说话,向着左边走去,随便翻看着上边的东西,不过这个档案室倒全是这些年诊病住院的记录。看来右边还真的有些东西。我在左边又翻了一阵子,假装闲逛一般地走向了右边。

    右侧档案有些已经很老旧甚至泛黄了,但是这些档案上没有任何的灰尘,架子上标着年代标签。

    我先是随便挑了一本档案看了几眼,都是说了一些近些年市里的科研和文学成就之类的。最后我才去一九七零到两千年的档案。当我看到一本地理考上备注的西太平山三十年考证时,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

    我立刻翻开假装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扉页介绍的是西太平山有坐辽墓之类的事情,这些我很早就知道,后边才是具体三十年发生的事情,我快速地翻阅着,并不仔细看,这里至少有二十多个摄像头能同时拍到我的正脸。终于一目十行地将这份档案看了一遍,终于一颗心落定,和我猜的没有多少出入,三十年前楚二井和二叔以及苏老爹都进过西太平山,甚至还有一个我未曾谋面但经常听说的华厉,但是档案上记载的是他们根本没有出来,为此市里还暗中组织了一些人马进行了援救,但是根本连鬼影都没找到。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有死,那么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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