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流光溢彩,我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我总感觉这果壳,更像是蛋壳。
忽然间我明白了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动植物关系。
“小小,闪开。”我冲着苏小小喊道,并同时向着她扑过去。但是为时已晚,果壳忽然爆裂开来,我冲着苏小小大喊道,“快闭上眼睛。”几乎是瞬间的工夫,我用衣服将自己的脑袋包了起来。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许多液体打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将头上的衣服一把扔掉,冲着苏小小跑过去。此时苏小小已经全身被树果的粘液包裹住,我上前一把将她的外衣扒掉。这是见血封喉的树叶,毒性极强,沾到皮肤上洗洗会没事的,但是遇到伤口和眼睛,结果只有两个,瞎或者死。
苏小小慌乱中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我立刻用自己的袖子将她脸上的毒液抹去,感觉一阵寒凉。
“苏小小姑娘,你哭几声,快点,不要雷声,下雨点”我抓着已经愣着不动的苏小小喊道。
苏小小并没有按我说的流泪,而是狂笑了起来,并怒吼着四处甩刀,“单淳,你这孙子,你他妈坑我,还想非礼我,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立刻着急了,我让她流泪是为了让她用眼泪将眼睛里的树液冲洗掉。
“你别废话,这玩意是毒液。”我站在离她一米开外的地方急着喊道。
苏小小一听到毒液二字,顿时蹲下哭了起来,“单淳,老娘这次栽了你手里了,你知道那是有毒的,都不拦着我。”
我一时没有办法,忽然我想到有件事情忘了——壳里的东西呢。
我刚刚想起,忽然苏小小背后一阵彩色光芒盛起,我大呼不好,也顾不得苏小小正在挥舞的刀,向着她的身上扑去。
但是我的速度明显比光蝶慢了一大拍,在我到达之前,苏小小便已经被拍飞了出去。我跳起来一把将苏小小接过来,在树干上死死地抓住了一棵树。
我本以为光蝶会停顿一下,于是我将苏小小脸上的树液全部抹得差不多,至少眼睛周围没有了问题。就在我庆幸苏小小眼睛保住了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上方一阵彩光照了下来,本来晦暗的场景变得有了生机。我知道这是死期,于是我一把将苏小小推开,同时从她的手里夺过刀向空中忙划一刀。
顿时,我感觉到头上一股热流从上而下侵遍全身。之后感觉脑袋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我知道是那光蝶完蛋了。由于怕这光蝶的体液有毒,我早在它掉落下来之前就闭上了眼睛。
“小小,快救我。”我大声喊道。
没有动静,“苏小小。”我再次大声喊道。
“别鬼叫了,我受了点伤,包扎一下,等我一分钟。”苏小小说话时的语气相当随便,仿佛在惬意地泡澡一般。
我强忍着怒火,静等了她一分钟。这一分钟就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漫长。
终于,我感觉到了有人再给我抹掉头上以及身上的东西。
我睁开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苏小小身上的伤口,我身上没有伤口,我怕这盲流子不知道这见血封喉的厉害,有点伤口当没事。
我在苏小小身上来回扒拉着看,终于苏小小愤怒了,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色痞子,你够了没。”说完后苏小小便将我手上的刀抢过去搭在我的脖子上,“松手”。
我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这时我才注意到,苏小小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背心,而我也只剩下了一件衬衫。
场面非常尴尬!“姑娘,你听我......”我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苏小小一巴掌给拍扭了嘴。
我终于也忍不住发飙了,“苏小小,你别他妈不识好歹,我为了救你差点被你劈着。”我刚刚说到这里,苏小小撅了撅嘴,刀在我的脖子上动了动。我顿时闭了嘴。这姑娘是真的会动手的,我亲身的经历可以作证。
“好吧,赶路。”苏小小将刀收了回去。她刚刚将刀背了过去,我再次大骂道,“你就是一疯狗,见着谁咬谁,打你的你咬,喂你的你还......我不说了。”苏小小将手里的在我眼前又比划了一下,我急忙住了口。
“单淳,你不是文化人么,你怎么知道这是见血封喉。”苏小小说话时的眼神很不怀好意。
我知道这些人说话时都是有暗语的,我不会说黑话,只能实话实说,“我前度是生物专业,在植物园时,她给我说过这东西。”
“文玲。”
我点了点头。
“哦,走吧。”苏小小悻悻地说道,这使我的心里一阵纳闷,她怎么会知道文玲,而且会有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