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保护下,伤人最多。
故而,死亡只有三千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作为前锋的骑兵,少部分是弓箭手,而毒人本身带有剧毒,所到之处随时见血,无一人死亡,但受伤五人。
战绩传回宫里,玉楼有些不太满意,出动毒人是一回事,可是培养毒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说,受伤的这五个毒人需要静养,换其他的毒人替代上去。
不过……
玉楼摸了摸下巴,思考了起来,目光撇到了云舒,勾唇一笑,他们既然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动用毒人了,那么一定会想到应对之策。
他不开心地皱了一下眉宇,或许云舒可以成为下一个取胜的目标。
云舒被他看了一眼,这眼神让她有点不舒服。
“云儿啊!想要成为西尧的国师吗?”玉楼问道,眯了眯眼眸,眉宇一片柔和,带了十足的欺骗性。
“这个,我并没有做好准备。”云舒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阵风到来,是玉楼掠到眼前的身影,神色冰冷,一只手抵触在了她的眉心处。
眼前之人的指尖一触,她动弹不得,以及,他身上隐隐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一种……她极其怨恨的气息。
“你是……”
云舒瞪大了眼眸,眸色猩红,藏着滔天的怨恨。
“纠正命运的轨迹,你,是不可或缺的一环。”他的神色平静,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云舒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她见到了自己身上一种金色的光芒不断的涌入他的身上,让他变得圣洁和飘渺。
命运的轨迹,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一个无辜人罢了。
“维度空间需要晋升,抱歉,无辜的孩子。”他从她的身上再度提取到了自己想要和需要的东西,一直到他再也提取不了的时候,玉楼才让她昏过去。
指尖一转,是一朵金色的莲,伴随着悠远的叹息。
而他身上在一刹那的时候,身影格外的悠远,像是隔开了一个虚空,所隔的是时间的彼岸。
一道纯黑色的光芒落入她的眉心处,是一朵淡淡的金色简约的花纹。
“记忆编织,犹如新生,傀儡无罪,但你是执行罪孽的傀儡。”它不能干涉太多,但能够干涉她的轨迹,一个能够做手里执行的傀儡人。
在它沉寂之时,整个皇宫的人里的记忆都发生了改变。
云舒一醒过来,就感觉头昏脑胀的,醒过来是在御书房里,一个巡视,发现她的师父正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醒来了,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发丝。
“你可算是醒了。”玉楼说道,眼里掠过一丝喜色,这孩子总是毛毛躁躁的,要不是有他这个师父在,都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醒过来。
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略!师父,我错了。”不过下一次还敢。
“你啊!现在正是局势紧张之时,千万不要到处走。”玉楼叮嘱了一句。
云舒向他做了个鬼脸,欢欢喜喜的跑出御书房外。
御花园里,摘了几朵花,便窝在假山上躺着晒太阳了。
她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后就在山林里,是一个奶娃娃,也不知道是被谁给丢弃的,所幸的是遇见了当时的师父,就那么的被师父养着了。
师父很厉害,是个全能大佬,她也跟着学了三脚猫的功夫。
师父对她很好,要什么给什么,犹如亲生,那那都好,就是野心太大了一点,因为他要扩张西尧,不想让西尧被他们压制着,所以师父从来都是韬光隐晦的。
当了一段时间的皇帝就不当了,后面又当回来了,因为时机已经到了。
但是对于师父敢一个人惹毛全国的本事儿,她还是蛮佩服的。
要是换做自己,肯定苟着。
云舒心里最为担忧的就是,师父会不会被刺杀,师父会不会突然死了。
在一些‘人’的干涉里,一个已经逐渐歪去的轨迹,在这一天里彻底的走上了正轨。
言沉渊人还在西尧,并不知道云舒身边所发现的事情。
夜晚,言沉渊还在迟疑着要不要在这时离开西尧,回去主持军务。
言沉宇发现他想要离开,也毫不客气的提醒了他一句,“云舒还在西尧,不打算等等她吗?”
言沉渊回过头来,视线凝视着皇宫的方向,平静而漠然地说道:“玉楼是她的师父,终归会手下留情,而我们不一样,她的身后只是站了一个云家,而我们是整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