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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这只是一个事实而已,事实上她连碎冰和镜花水月都没有用出来,碎冰只是冰系的力量而已,但是镜花水月嘛,你觉得是自己的幻术强,还是她,更强?”
玉楼向他发出了来自于灵魂之中的审问。
珈蓝:“……”
“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是气不过而已,就是气不过,只是气不过。”珈蓝重复了几遍,把自己所需要的重点给拖了出来,好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在意什么。
玉楼扶额,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只是觉得她不应该伤你的而已,可是挑战的人是你,先攻击的人也是,失败的人也是你,最后不开心和刷赖的更是你。”
他对于这一只魅的念头已经停在了愚蠢和天真之上了,那怕它过很长的岁月,见过很多的污秽,事实上,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局里的人却是辨别不了方向。
一个人一旦在棋盘上失去方向,那么她所失去的不仅仅是方向,还有她的目标,甚至于横生枝节,引出了一些不该出场的阻碍。
珈蓝这性子太过于骄傲了,大概是因为孤寂多年,导致于他一出人世后,变成了这一个模样。
珈蓝当然也清楚自己是在闹脾气,可他这一次不闹脾气,那他下一次就没有机会闹脾气了。
玉楼看了看你演这天色,觉得时间已经到了,便开口同他说道:“天色已晚,我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就把金裕花园回来吧。”
珈蓝:“……”
他看见人是真的要走,并且没有一点停滞下来的步伐时,不知为何,自己就是这么的突然有了那么一丝慌乱。
这一抹慌乱来得莫名其妙的,让觉得心烦!!!
可当这人真的走了的时候,珈蓝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可以倾诉的人,天地之间,忽然又是自己一个人了。
同样的……
珈蓝也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卑劣。
他拿到了那一个的起源点,以及更深层次的触摸到了一些门槛,随着复制出来的这一点,简直就是拿一枚碎片去补上。
玉楼回到御书房,正打算去解决一些事情的时候,他发现云舒就躺在了软榻上。
他……
这是有多累啊???
“唉。”玉楼叹息,无奈了,拿了一个被子过去给她盖上,免得在她受伤的时候,还能够感染风寒,虽然能够医治好,但是能够让自己少受一些灾难,谁都会开心。
处理好了堆积起来的奏折,摸了摸已经额头,算了,他还是去处理一下他们吧。
“全部搜查起来,让他们无处藏身。”玉楼说道,暗中下了命令,而暗中里面的人一听说过后,自己也就去执行了。
言沉渊等人更是不清楚,自己已经面临到了危险之地。
唯一能够排查清楚的,大致于也就只有客栈,除了客栈,还有一些民家。
然而他已经让人早早的注意起了商人的动向,来往的商人无一不是在暗中做了监视。
地下皇朝的耳目众多,监视起一些人来,压根就不费事儿。
这也导致于玉楼的人很快锁定到了目标。
言沉渊最近几日里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自己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一样!
他把这一种情况告诉了他这弟弟。
同他说明了后,言沉宇反倒是诧异了一下,而后脸色一变。
他道:“我以为只是我的错觉而已,连你都察觉到了,那……”
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言沉宇和自己遇上了同样的事情,看来玉楼已经让人暗中去寻找他们了。
“难道是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言沉渊疑惑的说道。
不应该呀,他们来的时候可是很隐蔽的,来往的商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会知道?
“地下皇朝。”言沉宇说道,也想起了这么一个地方,顿时头疼。
地下皇朝的耳目是真的多,只要一找,十个人里有七个人是他们的耳目。
言沉渊一反应过来,也无语了一下。
也确实是如言沉渊二人所料,他身后的人确实是地下皇朝的人。
而风承诺去阻拦凌国的入侵之后,也开始了艰难的一战。
至于还在驿馆之中的凌国丞相也已经是侧头侧尾的弃子,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了。
玉楼怕他继续呆下去会破坏一些什么,当即让人去血洗驿馆,没有一个人能够幸运的躲过去。
当然,这一个人里也包括了他。
他血洗了驿馆的事情也没有遮掩着,传到了凌国国主的耳朵里。
对于西尧的这一个作为,身为国主的他表示清楚了,必须要为丞相报仇,甚至于带头升起了彼此合作,前去讨伐西尧的号令。